美式民主的泡沫彻底破了!伪女权主义横行,权贵阶层把持权力,催生出佩洛西这样的人
席伟健 哈尔滨工业大学(深圳)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助理、副教授
近日,美国国会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置一个中国原则和中美三个联合公报于不顾,悍然窜访中国台湾地区。佩洛西此举至少在表面上没有获得白宫的赞许,甚至一贯对中国进行妖魔化宣传的美西方媒体也鲜有赞同声音。以《纽约时报》等为代表的西方媒体均认为佩洛西此举非常任性,完全背离了美国“温言在口、大棒在手”的“胡萝卜 大棒”外交传统。
与美国联邦政府和主流媒体态度不同的则是美西方国家的一些政客及其所操弄的组织。对于佩洛西的窜访行为,中国以实弹军事演习为反制手段,进行了前所未有的严厉回应。对于中国维护主权独立和领土完整的正当行为,G7国家和欧盟则一致发表所谓“涉台声明”,暴露出其一脉相承的强盗逻辑。很显然,这些美西方投机政客及其幕后势力,还没有适应本世纪以来新兴经济体崛起所带来的国际秩序重组的新形势。这些置本国民生福祉于不顾的政客,与其说是所谓民主国家的跟班,还不如说是使用战争手段都套利无望的跨国垄断资本势力的“乏走狗”。
G7国家外长和欧盟纠集在一起发表的所谓“联合声明”,营造出一种逆人类历史潮流而动且光怪陆离的政治景观,其有三方面特征:
一是表现伪女权主义的“二世祖花瓶政客”恣意妄为。自20世纪60年代西方民权运动兴起以来,美西方国家政客们一直津津乐道于他们在支持妇女从政方面作出的努力。殊不知,如果深入研究这些国家的女性政客身份背景,不难发现,其所谓的平民身份都是相对于美国以“波士顿婆罗门”为代表的政治家族保守势力而言的,跟广大底层劳动者没有任何关系。
以佩洛西为例,她虽是“波士顿婆罗门”的圈外人,但却是美国不折不扣的“官二代”,在她7岁时,其父就当选为巴尔的摩市市长,她也因此被称为“市长的女儿”,并在20岁就获得当时美国总统肯尼迪的青睐,被美国政坛视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除了佩洛西之外,以欧盟议长冯德莱恩、英国外交大臣特拉斯和德国外长贝尔伯克三人为例,这些女性政客在从政以前的人生轨迹都体现出西方“模范家庭好主妇”的特点,为其从政捞取足够选民民意资本。
而视其从政以来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显示出让民众深感匪夷所思的做秀特点,作为政治工具而使用性别身份进行政治“碰瓷”的行为特征整齐划一。尤其是英国外交大臣特拉斯,处处对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的言行举止进行刻意模仿,殊不知,其正走上19世纪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拙劣模仿拿破仑的老路。
二是表现为代议机构的“常青树”垄断政治权力。从佩洛西的从政经历就可以洞察到,西式民主代议机构“走马灯”换人的底层逻辑——从1987年开始,佩洛西就长期通过操弄选举担任美国国会众议员,并独霸众议院议长职位长达15年,这个“民主党永远的花童”华丽转型为美国政坛的“常青树”,其中蹊跷不可不察。在众议员两年任期和参议员六年任期的制度背景反衬下,这种超长待机的执政模式,在美国的民主体制内恐怕只有终身任职的联邦法院大法官可以与之媲美,而对于操弄政治议题以服务于资本利益而言,大法官们则望尘莫及。
三是超主权机构以牺牲除美国之外的成员国主权利益为代价来推销、兜售美式民主制度及价值观。众所周知,从“欧洲煤钢共同体”到“欧共体”再到欧盟,这个组织原本就是在冷战时代,作为“经济巨人、政治矮子和军事侏儒”的欧洲诸主权民族国家在战后订立的区域经济合作组织。后来考虑到政治和军事战略的需要,并且在美国的影响之下,遵循那个被沾染了美式属灵主义政治病毒的“弹性主权观”,以各自让渡部分主权的形式而被捏合在一起的政治组织。
本世纪以来,从2008年欧债危机的爆发到2014年以来的难民危机,都一再证明欧盟在不负责任的政客操弄下,其本质是一个不用对任何欧洲国家民众福祉负责,而只对跨国垄断资本利益负责的超主权、伪民主机构。反而是英国这个老牌帝国主义国家早就看出了欧盟成员国乌合之众的本质,作出了通过全民公投来脱欧的决定。
至于北约,更是作为后冷战时代已经没有战略对手的“政治僵尸组织”,在美国政治势力的渗透、操弄下,完全堕落为跨国垄断资本的马前卒,甚至还要推动全球地缘政治的“泛北约化”,对中俄等大陆国家加强战略围堵,成为影响全球治理与和平稳定的最大隐患。
对于这三类政治景观的出现原因,也可以做两方面的解析:一是美西方国家曾经津津乐道的“理藩能力”出现断崖式下跌。曾几何时,以文明比较研究、考古学、历史学、语言文字学科的成就为代表,西方国家凭借其在人文社会科学领域和高等教育科研领域的优势,其高校科研机构和相关各类基金组织为其政府官员源源不断地提供殖民地治理对策的智力支持,表现出了邪恶而高超的治理谋略。以所谓“阿拉伯的劳伦斯”为例,处于强盛时期的英国殖民主义势力只要投入少许人力物力和财力,就能利用“政治杠杆”撬动受侵略的阿拉伯诸国的整体政局,实现自己的侵略和掠夺意图。
但是,时过境迁,随着工业资本主义过渡到全球金融资本主义阶段,西方国家的政坛乃至学术界都出现了精英替换现象。支撑西方国家“理藩能力”的人文学科和工程技术学科日渐边缘化,服务于金融资本主义需要的管理学科、金融学科的精英人士崛起,就不可避免地导致其“理藩能力”弱化。近年来,美西方国家发现以前所使用的“理藩手段”越来越捉襟见肘,其经略前殖民地的行为动机越来越表现出短期投机的特征,战略定力和耐力越来越差,不再愿意深耕那些前殖民地国家和地区,总是想使用诸如“颜色革命”等短平快的手段达到颠覆目标国政府、扶植建立傀儡政权的目的。
今年年初以来,随着俄乌冲突的爆发,国际地缘政治去杠杆化趋势越来越明显。拜登政府核心成员及其背后操控者基本无视基辛格这样的资深政治家、米尔斯海默这样的国际政治学术大师等人对于中美关系和国际政治所持的富有洞察力而不失智慧谋略的观点,让人不禁联想起中国古典中《蹇叔哭师》的故事。完全背离本国真正的民主政治传统,捐弃其赖以立国的政治智慧,大概就是美西方霸权断崖式下跌的根本诱因之一。
二是身份认同政治塑造出来的政治势力及其所代表的利益集团尾大不掉。特朗普虽然被视为“政治素人”,但是其所主张的一些保守政治观点,可能不仅为美国“红脖子”民粹势力所拥护,也开始为代表传统工业资本的美国保守主义势力所关注。
身份认同政治原本是为了瓦解阶级认同、破坏工人阶级组织斗争的具有“招安”色彩的宣传策略,但是以操纵1973年“罗伊诉韦德案”的舆论导向为标志,身份认同政治的拥趸打着尊重民众“选择权”的旗号,彻底颠覆了美国传统的自由主义政治秩序,通过国民教育的渗透和大众传媒的全方位轰炸,意图抹平人与人之间在性别、种族、民族等身份认同之间的一切天然的常识性差异,打造“政治正确”的乌托邦,把这个超级大国推向政治虚无主义的深渊。反观佩洛西、希拉里这样的政客,正是50年来美国身份认同政治革命的最大获益者,至于美国人民的民生福祉,则根本不在其政治考量范围之内。(责任编辑:华章 安然 宇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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