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农民,我父亲是另外一个农民,具体住在哪个农村不重要。
我小的时候和父亲在田里种地,父亲在太阳下教育我,说读书能不种地就有饭吃。现在父亲老了,我对读书有了新的看法。村子里有学校,我就是在那里面毕业的,后来又念了几年书。

低头劳作的父亲
在一次关键的考试前我退缩了,别人都说我做得不对,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能明白多少事呢?几年前的一个傍晚,我从田里劳作回家。看到我父亲正在堂屋里和一个人说话,这个人我不认识。我没有在意,只把他当做我父亲一个来往很少的朋友。

追逐希望的我
我从他旁边走过时他文质彬彬的和我打招呼,父亲介绍说这是我的一位叔叔,以前没见过。我礼貌性地回应了一下。父亲起身去灶房做饭,我就坐在父亲的椅子上,晚饭前我们交谈了几句。他说:“我是老师,在城里的一所高中任教,学校现在实行的制度是择优录取。”这些话符合他的身份,我之前学校的老师也说择优录取。
他接着表达了此行的目的,我父亲希望我能去城里念书,去他所在的高中,由他来负责我以后的学业。

晚饭时我们吃的大米饭和一些青菜,全是自己种的。这位叔叔吃得很高兴。
饭后他走了。我睡觉时梦到了城市,以及城市里的学校,我在里面上课。
三年后我回到我出生的农村种地。

破败不堪的老家
一次我坐在田埂上看着田里绿汪汪的禾苗时打盹,梦到了这位叔叔,我们交谈了一会,具体内容我记不清了,他最后说:“只有把父辈的资源转换成学历,一个人通过父辈获得的优势才算是合法化了。”
后来我听过比这更加难听的话:学历是如今唯一合法霸凌他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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