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被李天亿按在了船板上,她没有挣扎,而是迎合似的用手揽住了李天亿的脖子,嘴角还挂上了一丝快意的笑容。
李天亿是清风河上的船夫,这一天,一个妇人请他载自己渡河。
李天亿一看见这妇人就挪不动脚了,因为这妇人长得肤色白皙,五官秀丽,还穿了一身轻薄的衣衫,将玲珑有致的好身材尽显无疑。他暗自吞咽着口水,将妇人请上了船。
在行船途中,李天亿忍不住跟妇人攀谈,聊天中他得知,妇人姓柳,是一个寡妇,此番渡河是为了去河对岸投奔亲戚,再给自己找一个依靠。
说到这里,柳寡妇状似无意的看了李天亿一眼,竟然说了句,像船夫大哥你这样的男人看起来就很可靠。
李天亿听到这话心中大喜,他觉得这柳寡妇定然是守寡寂寞,现在看见了自己就忍不住动了心,想跟自己成就好事。
此时,船已经行至清风河中央,李天亿看柳寡妇俏脸通红,似是为她刚刚的话感到羞怯,不由得兽性大发,丢下船撑就朝柳寡妇扑了过去,而后将她玷污了。
柳寡妇不仅没有反抗,还在李天亿起身时揽住了他的脖子。
李天亿以为柳寡妇是舍不得自己,刚想调笑两句,突然觉得后颈传来一阵刺痛,而后自己竟瘫痪一般动弹不得。
此时,柳寡妇笑着将手收了回来,她手中拿着一根长针,针头沾着殷红的鲜血。她盯着李天亿,说:“我就是在等你。”
李天亿惊恐地看着柳寡妇,嘴里不停忏悔,他说自己禽兽不如,愿意把所有的钱财送给柳寡妇做赔偿,只希望柳寡妇能饶自己一命。
可柳寡妇并不理会李天亿的话,而是问他还记不记得他一年前做了什么事。
听到柳寡妇提起一年前,李天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颤抖着声音,问柳寡妇和柳书生是什么关系。
一年前,李天亿曾撑船载一名书生过河,书生姓柳,名叫柳沉。
船夫这个行当间一直流传一句话,“渡河要带一根针,渡人不渡名带沉”,意思是,船夫撑船要随身带着一根针,不能载名字里带“沉”字的人过河。
那天,天有些晚了,天气也不好,阴沉沉的,眼看着大雨马上就要落下来了。柳书生站在渡口犹豫着要不要先停一晚,明天再出发,这时,李天亿正好瞧见了他。
为了多拉一单生意,李天亿拍着胸口打包票,说自己有经验,渡船到达对岸之前这雨是绝对不会下的。柳书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被李天亿拉上了船。
在行船途中,李天亿和柳书生聊了几句,听到柳书生全名叫柳沉时,李天亿的脸色突然有些不好了,抱怨柳书生怎么不早说。这时他已经忘了,是他自己强行把柳书生拉上船的。
船走到清风河中间时,雨突然落了下来,后来越下越大,雨水灌进了船舱,船开始往下沉了。李天亿精通水性,也不再管柳书生,跳了船就要游走,这时,柳书生却拉住了他。
柳书生不会水,他哀求李天亿带他一起走,还说自己的包袱里有钱,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李天亿。
李天亿心知,这样的天气下,自己带着一个人是很难游上岸的,但是他又对柳书生口中的钱财动了心。于是,他假装同意骗过了柳书生的包袱,而后拿出一直放在身上的针,狠狠扎在了柳书生拽着他的手上。柳书生吃痛放开了手,李天亿趁机带着包袱游走了。
天放晴了,很多人下河捞尸,李天亿这才知道昨天翻了不少船。他心虚地跟在人群后面,但却没看到有柳书生的尸体,他以为柳书生可能是被人搭救逃过一劫,还提心吊胆了一段时间,后来发现无事发生,也就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柳寡妇说,柳书生是自己的丈夫,他们家就住在下游的河畔。那天大雨,她在家门口焦急地等待丈夫归来,没想到却看到了丈夫顺流而下的尸体。尸体打捞上来后,她发现丈夫的手上有一根针,便明白了丈夫是被人害了。
柳寡妇强忍悲痛安葬了丈夫,而后在渡口处打听了很久才知道那天丈夫是上了李天亿的渡船,随后她又打听到李天亿发了一笔小财,便确定了就是李天亿害了自己的丈夫,决心要为丈夫复仇。
柳寡妇的父亲是一名大夫,因此她熟知人体经脉。她在船上故意勾引李天亿,在他放弃警惕时将长针扎入他颈后的穴位中,废了他的脊椎,所以他才动弹不得。
在李天亿惊恐的表情中,柳寡妇将他推下了船,就在他即将被水淹没时,求生欲让他突然有了一丝力气,他紧紧扒住木船一侧,求柳寡妇放过他。
柳寡妇拿起了针,把针扎进了李天亿的手,就像李天亿曾经对柳书生做的那样。李天亿因为疼痛放开了手,慢慢沉入了河底。
从此,清风河上的人再也没有见过李天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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