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汪灿
你或许在网上抢过冰墩墩,但你抢过数字藏品吗?
顾名思义,
数字藏品是博物馆将自身的藏品,通过专业原创的设计将其数字化,在网络平台出售给消费者的一种新型藏品形态,包括音乐、动画、游戏、皮肤、手办、文物等多种表现形式。消费者购买成功后,即获得依托区块链技术赋予的唯一标识编码,可以发圈晒图和随时欣赏。换句话说,这是种“看得见,摸不着”的藏品。
与实体藏品相比,数字藏品的优势相当明显:首先是价格亲民,收藏者花几元到几十元即可购买到心仪的藏品,谁都消费得起,让藏品从“高冷”真正“飞入寻常百姓家”;其次,收藏便民,解决了实体藏品容易损坏或丢失的缺点,且让观赏图片没有了时空限制。
站在文创产业和文化艺术发展事业的角度看,
数字藏品进一步拉低了公众与博物馆和文化艺术欣赏的距离,对于培育社会审美情趣和文化自信,作用不言而喻。
虽然从整体上说,数字藏品仍属于“小众”新鲜事物,但在玩家圈里,“秒光”已经是常态。据报道,今年春节24家博物馆发行的文创数字藏品,均销售火爆,上线几十秒后售罄。金沙遗址博物馆的白藏之衣和石虎、四川博物院东汉陶狗等,成为现象级爆款。
坦率而言,数字藏品具有天然的“短板”,比如既然不是实物,就必然失去藏品一部分的观赏价值;比如在目前条件下,大部分数字藏品还不能流通、交易,否则拥有者将面临版权纠纷等风险,这对数字藏品的增值作用和消费者心理预期难免有影响。
在现阶段,消费者购买数字藏品,更多还是自娱自乐,增长文化艺术知识和获得心理慰藉。但从多次数字藏品大受欢迎来看,市场明显消化了其短板,充分释放了其优势。
据报道,购买数字藏品者以Z世代的年轻人居多。他们为什么热捧数字藏品?原因是多方面的。一则,近几年兴起的博物馆热,与疫情撞了个满怀,博物馆数字化、文创数字化表面上看是为了满足公众精神文化需求的阶段性措施,实际上也越来越成为其未来长远发展方向;二则,对于Z世代,数字藏品和互联网渠道是“双厨狂喜”,身为互联网原住民的他们,对数字产品和国潮国风的文化艺术品,都拥有更高的接受度;三则,虽不能流通和交易,但发圈、晒图也不仅是“自嗨”。在眼球经济时代,他们既是在不断强化“圈内人”的心理情感认同,客观上也起到了“带货”的作用。一个个“自来水”的刷屏,将让更多年轻人“入坑”。这只是新鲜事物在年轻人中迅速火爆的又一案例。
当然,正如成都知度知识产权研究院院长、四川省版权协会首席版权专家张廷元教授所言,数字藏品总体规模不大,能否成为博物馆开发文创的下一个风口尚未可知。但可以确定的是,
坚持推动数字藏品创新,并将数字藏品与实体文创相互补充,坚持这两条腿走路,是让文物活起来、让文博事业火起来的重要发力方向。
文字:汪灿
图片:网络
栏目主持人:张永群
责编:王子墨
编辑:孙岱 王远方 张雪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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