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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藏恐怖片,太震撼了
来源:南方周末
2022-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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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电影《无辜者》或许是2021年度最为独特的恐怖片。 它并不能在官能刺激上给予影迷们太多的惊吓,但在选材和氛围营造上,它做到了出人意表,别有洞天。正因如此,使得它入围了今年的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对于恐怖片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殊荣。 导演埃斯基尔·沃格特继续发挥他在前作《盲视》中的“转换时空”的调度技巧,让一个看似波澜不惊的儿童故事,拍得内蕴十足。 《无辜者》的故事开端,颇有些“外来者闯入陌生地”的味道。 女孩伊达跟随父母搬到一处僻静现代的公寓楼,即将开始一段新的人生旅程。从很多细节上来看,伊达并不是那种娴静乖巧的女孩,朝着楼下吐口水,在池塘边试图踩死一条蚯蚓,以及对她那智商仅有几岁的姐姐安娜耍起坏心眼——时不时拧她的大腿或胳膊。 冥冥中注定的是,伊达碰到了一个同样藏着坏心思的小男孩本杰明。本杰明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男孩,他可以用意志改变物体的运动状态,简单来说,他拥有不为人知的特异功能。 但本杰明却将他这一逐渐强大的特异功能,用在了报复“敌人”的事情上,比如将小石子弹到欺负他的大男孩身上。在本杰明的带领下,伊达目睹了一桩桩触目惊心的惨剧。 比如将猫从高层的楼梯口扔下,并在其奄奄一息时踩碎它的头骨;或者为了测试特异功能的强度,令一位无辜男孩的小腿严重骨折;甚至于,在本杰明学会操纵他人意志时,竟犯下杀人的罪行。 和伊达和本杰明截然相反的是,伊达的姐姐安娜与患上白癜风的女孩爱莎心地善良,常常表现出温暖治愈的一面。 安娜由于儿时的一场大病,语言功能丧失,并且智商停留在四岁阶段。不管是医生,还是安娜的父母,都认为这一病症无法逆转。可爱莎的出现,让安娜的病情逐渐好转。 与本杰明类似的是,安娜和爱莎同样拥有特异功能。她们可以在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进行心灵交流,并且可以见对方之所见,闻对方之所闻。除此之外,安娜也能使出和本杰明类似的操控外物的能力,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显示出更加强大的威力。 《无辜者》便在这四个孩子的世界中,编织出一件件匪夷所思的故事,此外,四人之间的矛盾和站位也逐渐发生改变。 本杰明是否会暗黑到底,成为杀戮不断的恶魔?爱莎那至善至美的心灵,能够为她换来一线生机吗?安娜能否力挽狂澜,成为遏制本杰明的唯一敌手?而唯一不会特异功能的伊达,最后是善是恶? 有些人将《无辜者》比作“没有特效加持的超级英雄片”,甚至直接将其与《新变种人》进行对照。这种强行拉郎配的做法,无疑是对《无辜者》的矮化和标签化。除却“超能力”之外,这部诞生于极寒之地的恐怖片,其实表达了更多的言外之意。 如果非要从影史中拿某部影片和《无辜者》进行对比,我会想到斯坦利·库布里克的《闪灵》。 两者都是有关一个外来家庭,进入到陌生的环境,并遭遇超自然恐怖事件的故事。在《闪灵》中,这种超自然的能力被称为“闪灵”,一种可以不用借助语言,便可以理解对方意思的能力;而在《无辜者》里,这种超能力并没有具体的指称和来源,你可以将其视为这个独特小区的魔力。 但不同之处在于,《闪灵》是一部有关“元恐怖”的影片,库布里克试图通过一系列未知神秘的现象,将过去和现在进行连接,让主人公一家所遭遇的悚然事件变得不可捉摸。这是一种将恐怖的引子,从银幕内抛到银幕外的高超技巧。 而《无辜者》里孩子们的阴暗举动却是有迹可循的,你可以在影片的很多暗示画面和情节里寻觅到蛛丝马迹,用以解开“孩童之恶”的密码。所以,当我们勘破这一点时,便不仅仅将《无辜者》当做一部恐怖片来对待,而是会用儿童片的视角加以咀嚼。 在伊达的眼中,父母显然更加关心姐姐安娜,他们会为安娜请医生特地治疗,也会陪伴安娜更多时间,甚至在各自都没空的时候,让伊达陪着安娜在小区里玩耍。这是父母在面对一个正常孩子和一个低智孩子时的必然选择,却也会令正常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心理失衡。这也是伊达在一开始,频繁对安娜施虐的原因。 本杰明的处境显然更糟,一旦出现“不懂事”的举动,便遭到母亲的横加指责。而同样只有母亲陪伴的爱莎,则生活在和声细语的氛围里。片中特地展现出本杰明和爱莎在出现自言自语或走神状态时,各自母亲的表现。 这种将“恶孩”的行为举动和其父母家教进行关联的例子,在2008年的英国剥削片《伊甸湖》中表达得更为露骨。影片讲述了一对情侣本打算在野外湖泊边共度周末,不料却被当地的一帮熊孩子作弄折磨,直至残酷虐杀。当最后女主角自以为逃出生天时,却碰到了这群恶孩的父母,终究惨遭不幸。 相形之下,《无辜者》只是挑破了孩童之恶的根源所在,并非要在规训的议题上做出陈腐的说教,它的重心,其实放在了伊达这个女孩的成长历程中。更为关键的是,父母,或者更广泛地说成人世界在这部电影中是缺席的。当一个少不经事的女孩,没有大人的道德干预,她如何在善与恶之间做出抉择,这才是这部电影最为惊心动魄之处。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你可以将本杰明这一角色视为伊达成长路途中的参照物。 同样都是孩童之恶,但是本杰明属于受害者之恶,而伊达属于施害者之恶。不管是母亲的责骂和厌恶,还是足球场上大孩子的凌辱,本杰明其实一直都处于受害者的位置;但伊达与其不同,她是一个先天的攻击者,不管是对于陌生的周遭,大自然的动物,还是身边的姐姐,她都投以漫不经心、暗戳戳地坏。 受害者的恶是基于受辱之后的强烈报复心理,他们是自下而上的反抗,一旦拥有超于常人的能力,便会加倍偿还先前所受的折辱;而施害者的恶乃是由于无法与他人共情产生的漠视心态,他们是自上而下的蹂躏,可一旦认识到伤害的本质和真相,他们便会因为羞愧及时刹车。 所以,你会看到本杰明一步步加重作恶的砝码,杀猫、弑母、犯罪,他将先前所积压的全部的恶都投射到这个世界。但他又不是一个毫无血性的恶魔,他会在弑母之后顿感悲恸,会在和朋友闹翻之后情绪失控,影片拍出了一个成长环境险恶的男孩,在掌握超能力之后的窃喜和迷茫,心满意得和不知所措。 而伊达却在此过程中,逐渐认知到伤害和痛苦的本质。比如在猫被残杀之后,她不忍直视,并且在再次看到血迹和尸体时表现出了恐惧和惊骇。手抚摸尸体时感受到的冰冷,是这位女孩对死亡第一次有了直观定义。 此后,安娜大腿上插入的木屑,爱莎因为窒息表现的痛苦,都在一次次加深伊达对于生命的认知。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伊达逐渐和本杰明分道扬镳,这里面,既包含了她对于生命的怜悯,也不乏她对于痛苦的反感,更能看出她对于死亡的憎恶。 有意思的是,这一惊心动魄的心理转变,在影片中表现得神秘且悄无声息,尤其是影片的最后高潮部分,当伊达和安娜两姐妹与本杰明隔水对峙时,所有的大人都意识不到这场正邪对战,而几乎所有的小孩都不自觉地加入其中。 导演沃格特并没有将其处理为烂俗的戏码,而是让最后一击变得如此轻盈和惊颤。这是属于孩童世界的对抗,同样也是表现孩童成长的微妙冲突,伊达最后抱着母亲的哭泣,如同完成了一次生命的蜕变,从此之后,她明白了善恶,更懂得了其背后的沉重代价。 文|24楼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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